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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地,他被逼到了死角,但这一次却再也没有任何的东西能够给他利用了,于是,在短暂的停顿后,林梆如同扑火的飞蛾般朝着劳伦斯的方向冲去,在闪身躲开了那仅剩半截的利爪后,他用力一跃,却是狠狠地踏在了劳伦斯的臂弯处,随后又是两步,在那火焰当中攀上了野兽的背脊。
燃烧着的火焰折磨着他,但林梆的喉咙中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不等劳伦斯的手掌捞向自己,他便抬起了手中的猎人弯刀,以极其勉强的姿态启动了机括,将刀刃用力刺进了那唯一有可能对对手造成冲击的位置——劳伦斯头上那被不知道和人劈出的巨大缺口中。
刀刃在缺口当中转动,发出了刺耳的声响,在野兽颅内跳动的火光在此刻变得无比明亮,响亮的咆哮制造出了磅礴气浪,劳伦斯就地一滚,将背上的猎人甩落下来,胡乱挥动的手臂拍砸在他的身上,将林梆抛向了教堂的角落。
世界仿佛陷入了一片黑暗。
林梆平躺在地,他看不见劳伦斯的情况,只能静静地聆听自己的心跳。
火焰或许已经点燃了他的衣物,但现在,他连灼烧的痛感都感受不到了。
教堂的另一边,劳伦斯还在不断地发出哀鸣,那根刺入它头部的尖刀让它回忆起了自己为人时的最后时光,也让它回忆起了自己以野兽身份被自己麾下最得意的猎人斩杀时的悲哀。
裂痕仍在蔓延,它如生长中的植物一般开始分出枝杈,分别伸向了燃烧的野兽与濒死的猎人。